食用说明：
1.本文题为《所失之物》，预计会有五对超蝙。
（每一篇都是独立故事，但欢迎戳终夜篇链接～）
相关链接：①终夜篇 ②白灰篇
2.【Attention！！本篇人物死亡预警！！雷者回避！】
说出来你可能不信，我觉得我写的是全·员HE。
3.此篇文章世界观为《超人正义联盟》中关于领主宇宙的后续。
4.个人感觉白灰篇写着写着放大了灰蝠感性的一面，以及领主超的神性不会描写啊啊啊（捂脸），都算是ooc，请见谅。
5.欢迎评论，讨论，提问，勾搭（划掉）
↓没问题就开吃吧～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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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所失之物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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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要的东西，所有人都不愿失去。
美好的东西，没有人愿轻易忘记。
害怕失去。
更害怕，失去之后才意识到没能珍惜。
而最为可悲的那些人，
在失去后，也不曾意识到：
自己失去的，到底是什么……
——你知道你失去了什么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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②白灰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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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主世界的正义联盟，把失去能力的领主们送押回他们的宇宙后，两个世界间便再无交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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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所当然地，领主们纷纷质问灰蝙蝠的背叛。
“为什么正义联盟能离开牢笼？！”
最为激动的是神奇女侠，她对于背叛最为痛恨。
于是，她愤怒地掐着蝙蝠侠的颈部，用那没有超能力却依旧不容小觑的臂力，将那个灰色的身影提离地面……
“是我的错。”
蝙蝠侠没有反抗，他只是艰难而平静地吐出一句“认罪”的话语。
“的确，是…我的错。”
越发严重的缺氧下，他两眼失了神，心中却如释重负，丝毫不在意自己会不会被眼前愤怒的队友们杀害。
联想到地面之上，已不在有罪恶肆虐的，死寂的哥谭。
的确，不会再有小巷里的孩子，因混混的子弹失去父母了。
他累了……
如今，已经没有拼搏的意义了。
蝙蝠侠又偷偷望了一眼一旁的超人——他是唯一一个没有参与谴责的领主。
此刻的他，正默默观看着蝙蝠电脑的视频记录。
——对这边的情况毫不关心。
自己的心意，已无法传达给克拉克了。
因为克拉克·肯特，早已为卡尔·艾尔的新生殉葬。
兴许，这就是这个世界的命运吧……
也罢……
至少还有一个世界的克拉克，依旧善良如初。
——也算是慰藉。
在目送黑蝙蝠他们时，他便已为这个结局做好了心理准备……
布鲁斯感受着意识的逐渐模糊……
准备坦然地拥抱死亡。
——爸爸，妈妈。
——我来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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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蝙蝠侠中计了，是失职，不是背叛。”
超人指着监控中闪电侠锁起灰蝙蝠的画面说道，
“谁能想到，沃利能让自己的心脏停跳呢。”
闻言，领主们的神情有些复杂，有愧疚，有恍悟，有联想起沃利的悲伤，也有依旧不息的余怒。
“戴安娜，停手。”
超人用命令的语气，低声喝道，即使暂失超能力，他的话语依旧具有权威。
神奇女侠终于放开了蝙蝠侠。
“咳咳！……咳……为什么。”
对于出乎意料的新生，布鲁斯一时感到无所适从。
他也试想过用监控内容为自己解释，但终觉得没有必要再苟活放弃挣扎。
却从未想过，为自己辩解的人，会是这位已失人性的伪神。
“你问了‘为什么’，你想知道什么？”
超人关了录像，向重新站起的蝙蝠侠走走去。
凝视着卡尔此刻湛蓝如天空的双眸，布鲁斯突然有种见到了克拉克的错觉。
“为什么，你不干脆让他们杀了我……的确…是我的错。”
蝙蝠侠很快便恢复了状态，语气也重归平静。
“为什么要杀你？只为一个失误？哦，布鲁斯……”
超人眯起眼微笑着展开了双臂，轻轻拥抱了一下蝙蝠侠，却感受到怀中人躯体的僵硬。
“你以为我们是为了什么才做出的改变？地位？权力？——不，我只是在追求正义，追求不必用牺牲为代价的正义。”
克拉克？
不，这不是克拉克，他不是！
他的笑容，和克拉克的纯真截然不同。
他的眼睛，和克拉克仅仅颜色一样罢了，眼神，早已染上了神性与霸道。
但也许，克拉克还能回来……？
布鲁斯心中，默默制定起了新的计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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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后，超人没再追究正义联盟逃狱的事情，监控中灰蝙蝠与黑蝙蝠妥协的画面也被忽视、永远封存。
而女侠和其他领主，亦放下了未息之怨。
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正轨……
但也是在那之后，一切，开始偏离正轨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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·正义领主对外保密超能力的暂失，期间，日常事务主要由未受影响的蝙蝠侠全权负责，而其他领主则极少回地面勘察。
·不久后，蝙蝠侠的报告里出现了“针对正义领主的新兴势力——反抗军”的内容，超人卡尔提议：因蝙蝠侠近期事务繁多，且只是凡人，所以待领主们能力恢复再做处理。
·一段时日后，领主们能力恢复，返回地球。
却发现反抗军势力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，其成员来自不同国家，年龄不限，遍布全球，却难以寻其踪迹。
·之后，反抗军势力逐渐强盛，其认为正义领主律法剥夺了人民最基本自由，提倡重新制定法律的行径，受到各国民众的支持。
奇怪的是，正义领主始终未能寻得其踪，亦无计可施。
·上个月，世界各地的“罪人之墓”遭到破坏，包括莱克斯·卢瑟、小丑等知名罪人。
·近日，平行宇宙发生轻微的时空错乱，部分人听到了其他宇宙的声音。
·正义领主在记者招待会上，蝙蝠侠针对“异世界声音”现象的研究情况作出报告演讲。 而超人则关于“抵制反抗军，维护秩序与和平”的主题进行演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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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你知道你失去了什么吗？】
超人演讲期间，站在超人身旁的蝙蝠侠忽然听见了这个声音。
他明白，这一现象只不过是平行宇宙的某人，在特殊状态下的自言自语。
不过，既然火星猎人留守瞭望塔，自己在脑海中回答一下也无妨。
[底线。我杀人了。]
布鲁斯在心中默默想着。
[但，我还有机会，我还有值得奋斗的目标。]
【自欺欺人……】
那个声音，直白地表达出质疑。
[别自以为是了，平行世界的家伙，我们身处不同的宇宙，你又凭什么确定，你了解我？]
凝视着身侧正在演讲的超人，布鲁斯刻意控制了一下情绪——因为他知道，卡尔随时都会监听他的心跳。
这本是多年以来自己给予那个傻白甜大男孩的默许特权。
如今，却成了地球领主的固有权利。
曾经，面对他是无尽的安心，而现在，他却成了最难以松懈面对的人。
[但若坦诚而论，我还失去了…怎么说呢……倾诉对象？……不……挚友？……好像也不太准确。总之就是以前的那个他吧——当然，只要还有挽回的余地，我便不会任其逝去。]
【呵……零分回答。】
那个声音讽刺地一声苦笑。
【你失去了盔甲，你的面具，你伪装之下的安心，你保护自己的一切。】
【你失去了黑色的纯粹，你的锋芒，除了所谓“底线”，还有你真正的，最初的本心】
【你甚至失去了判断力：真是可悲，听听你刚才过度感性的回答！唔……该死的，好像意识不是很稳定，唉……其实我也没什么资格说你。】
【但你所期望的挽回无法实现，你终会因不理智的决定失去挽回大局的最后机会。】
[嗯，那真是绝望的未来呢……]
布鲁斯平静地想着，他早已对这种结局有过设想。
[所以，同体——能说出这些的你，应该就是平行世界的我吧——机会难得，你却不打算给点明示吗？]
【那么……】
【在卡尔中弹后尽快逃走自保。】
[什么！？卡尔中弹！？？？？]
【别试图挽回，你等不到他醒来。】
[你以为我会放弃他！？]
【否则，你会后悔……】
[后悔？为他，绝不！]
【呵……果然啊，说了也没用。】
布鲁斯能听出那个自己语气中的失望，也不难想象那个自己经历了什么。
[你是想说你已经后悔了？那么看来：失去了本心的那个，是你呢……]
【hummm…………】
那个声音无言了几秒。
【Maybe you are right.】
[所以，告诉我！为什么卡尔会中弹？]
与其事后自保，不如防患于未然。
【是我自作孽吧……各种意义上……】
[嘿！说清楚！]
【如果，我的演讲在第二场……】
那个声音渐渐弱了下去，话语内容的逻辑也略显失调。
布鲁斯明白，接下来只能靠自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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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声音最后提到了演讲，而且还是第二场的——最大的可能，就是现在超人正在进行的这场——所以，只要自己让超人暂离演讲台，自己代为进行，便至少会有不同的结局。
“历史告诉我们，无视法律法规的所谓‘自由主义’终会带来不幸。”演讲台前，超人正视着直播的摄像头，一副绝对权威的帝王气场，“正如近期，在各地频发的‘反正义领主’的恐怖主义袭击，……”
“据数据统计，因反抗军的恐怖袭击行动而丧生的人数已达25673人，上个月美国GDP总额下降6.7%……”
直播中，超人的发言被蝙蝠侠看准时机，打断、继续，又因演讲稿内容本就是布鲁斯参与准备的，因而承接效果十分自然。
若不是领主们事先知道这应该是超人一人进行的演讲，大概也会像人数众多的观众一样，以为演讲流程，原本就是这样。
不过，事实是，原本的安排并非如此……
“John，蝙蝠这是在闹哪一出？”台下的鹰女沙耶拉低声询问起自己的丈夫。当然，她只是问问，也没指望得到答复。
而此刻的超人却连问都不能问，毕竟是直播，走形式的意识他还是有的。
结束后再问他吧——超人如此想着，在有条件的信任下，向后退了几步。
[那么，看看之后会发生什么……]
蝙蝠侠滴水不漏地进行着演讲，同时分心观察着直播厅内人们的一举一动。
直到某一刻，蝙蝠侠看到了什么，才明白了一切。
[也难怪“我”会绝望……]
演讲顺利地进行着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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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跳乱了——凝视着灰色背影的超人心中默念着，眉头微皱。
布鲁斯在想什么？
卡尔他忽然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，比听说沃利死讯前的不安更为心慌。
要知道，能让Batman心乱至此的事情，除了战友之死与联盟的转型，他的超级大脑中再无例外的记忆……
等等……
好像，的确有例外。
而且，还不少：
在悲剧发生之前，
每当自己接住从空中坠落的他；
每当自己因救人心切又中了什么诡计；
每当自己不请自来地跑去蝙蝠洞，还恶趣味地塞他满嘴苹果派；
每当自己在战后，无视他的拒绝，扶起伤痕累累却依旧倔强的联盟顾问；
当……克拉克……还在的时候。
他曾无数次对布鲁斯这些并不误事的心乱，听而不闻。
甚至还潜意识地给这些心动，添加了上合适，又不失尊重的理由：
因坠落感而本能地紧张，对战友安危以及战局的担心，对朋友的放下警惕后受到的小惊吓，对自己需要帮助却不愿承认时被揭穿的尴尬……
但成为领主后，那些情况，似乎便不在出现了。
除了那次——“平行世界正义联盟越狱”一事的最后，已不打算为自己辩驳的他，被自己轻拥时。卡尔即使是失去超级听力，也确确实实，清清楚楚地听到了蝙蝠侠的心跳声。
但……
所有的这些，在此之前，他从未在意。
这时，布鲁斯稍稍转移了一下站立的重心，灰色披风向左微移，但并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动作。值得在意的是——他的心跳开始恢复了平缓。
超人转移视线，顺着蝙蝠侠的目光望向记者们，有几人被蝙蝠侠的含铅战衣挡住，其他能看见的人脸上，都是清一色的严肃与敬畏。
布鲁斯应该只是临时插手演讲的紧张吧，无论如何，他也只是个凡人。
等演讲结束，他还欠我一个不服从安排的理由。
——至于，心跳什么的，只是我多虑了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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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算结束这段思考的卡尔，习惯性地模仿人类般眨了一下眼。
闭眼……
“嘣！！”直播厅的空气染上硝烟的气息。
睁眼……
灰色的身影在众人的尖叫与骚动中，安静地倒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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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个过程在超人眼中无限放慢。
待他反应过来时，自己已横抱着胸腔中弹的蝙蝠侠，神情越发恍惚。
“披风…红的…黑的……”清晰地吐出几个不连贯的字词后，蝙蝠侠便不再开言，只是依旧倔强地睁着双眸，透过护目镜凝视卡尔难以置信而惶恐的表情。
卡尔想立刻抱起蝙蝠侠冲回北极孤堡——却绝望地发现：此刻的自己连抱着布鲁斯起飞都做不到。
怎么办？我该怎么办！？
布鲁斯中弾了！！布鲁斯在流血！！
布鲁斯只是凡人！布鲁斯会死！！！
我为什么救不了他！！？？！！？？
——我……不能失去他啊……
很快，鲜血浸湿了披风，白色濯染为红，灰色黯淡为黑，恍如昔日……
布鲁斯这才合上了眼。
“B！！！！！”
那一天，氪星遗孤，地球领主，卡尔·艾尔，在全球直播下，发出了一声无助的悲鸣——无助得，像个无家可归的小镇男孩。
……
直播厅中，其他领主开始维持秩序，排查凶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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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在另一个平行宇宙，此时此刻……
“卡尔！振作一点！！”蝙蝠侠横抱着方才用他的身躯，替自己挡下氪石子弹的超人，焦急却不慌乱地喊着，“GL带我们回瞭望塔！J’onn看So-S-c3文件准备手术！戴安娜抓人，鹰女维持秩序……”
子弹伤及心脏，超人很快因氪石辐射的影响与失血陷入了昏迷。
白色的披风，灰色的披风，被鲜血浸染，恍如昔日……
记者发布会因突发事件戛然而止。
袭击领主的恐怖分子也被当场抓获，令人惊讶的是：他竟是超人的旧友——星球日报摄影师吉米·奥尔森——反抗军大都会分部成员之一。
在真言套索的逼迫下，吉米道出他所知道的一切。
其中，出乎女侠意料的事有两个：
第一，此次行动的策划者是露易丝·莱恩，她献计让人用氪石子弹（子弹由莱克斯尸体中提取出的氪元素制成），在发布会上袭击蝙蝠侠。那么拥有超级听力和超级速度的超人，一定会替他中弹。
第二，反叛军最大赞助人，同时也是担任首领的人物，正是蝙蝠侠面罩下的身份——哥谭首富，布鲁斯·韦恩。
“B·r·u·c·e·W·a·y·n·e…………”神奇女侠恨恨地逐音重复着布鲁斯的名字，握着真言套索的拳头越发用力。
而绳索另一头，被套住脖颈的吉米，已经开始做心理准备了……
“Traitor！！（叛徒）”随着一声怒吼，女侠拽着绳索，直接冲破屋顶飞出。
毫不在意自己刚刚轻易地结束了凶手的生命，怀着满腔怒意，径直冲向瞭望塔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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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她身后的房间内，留下的鹰女并没打算追上去，只是凝视着吉米的尸身发了会儿呆。
末了，她用母星上某主流宗教的祈祷动作，指尖在心口划过，一滞，而后向着戴安娜离开的方向伸出右手。
变了，大家都变了。
布鲁斯的伪装与反叛，戴安娜的无情与戾气，一切都那么合乎情理，但自己却难以接受。
也罢，虽然机会渺茫，但愿结局的收场，至少，能稍微好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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瞭望塔上，火星猎人和绿灯侠正配合着给超人动手术取子弹。
而蝙蝠侠则攥着超人脱下的披风，走出了医疗室。
望着披风上褐与红的色斑，难得地发起了愣。
我明明没有下令击杀超人啊，怎么会…？
卡尔为什么会为我挡氪石子弹？他已经不是克拉克了……
那些人哪儿来的氪石？莫非是前几日莱克斯被盗墓的事…？
所以，人们都对卡尔绝望了吗？明明还有挽回的余地……
子弹已经伤到心脏了，氪石辐射下的氪星人和普通人没太多区别——克拉克，难道……
不不不，超人不会死的，哪有神会死的！？——唉，我在想什么呢，他从来就不是神。
所以，之后我该怎么办？没有超人，攻下正义领主用不了几星期吧……
明明最初是抱着“还人类自由”的想法在努力的。但……
为什么，一点都欣慰不起来……
反而，好慌……
Superman……Kal……
Clark……
“Clark……”想着想着，布鲁斯念出了声。
而下一刻，舱门的破损警报打断了蝙蝠侠的思绪。
还不等他反应过来，便已被一股蛮劲掐着脖子距离地板。
“布鲁斯韦恩你这个叛徒！！”
是戴安娜。
呵，差点忘了，真言套索。
也不是没想过这种发展，但还是放不下中弹的卡尔。
看来，是我自己，早早地就主动放弃了自保的机会啊……
那时候留戴安娜抓人真是失策。
回顾全程，最上策，应该就是在突袭发生后理智一些，放下无意义的牵挂，尽早逃离吧……
但就算再来一次，我果然还是会难以保持冷静。
今天发生的一切，可以说，是蝙蝠侠此生第二大的失败。
——试图挽回克拉克，又期望还人类自由，终究是一事无成。
虽隔着颈部护甲，但在盛怒的这位亚马逊公主面前，毫无准备的自己，活着脱身的可能性——零。
很快，护甲变形，感受着脖颈处受到的压迫逐渐加重，窒息感油然而生。
该死的命运，我想不认都不行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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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神奇女侠扼住咽喉的布鲁斯逐渐失去意识。
恍惚间，眼前出现了不久之前，超人还没有中弹的身影。
第一反应便是想要伸出手，去拥抱鲜活的他，即使那是卡尔不是克拉克，也歇斯底里地想要对他喊一句“别挡！”
却又同时，嘲笑起自己的不理智想法。还不如借此机会保全自己，不再重蹈覆辙。
那样，反抗军的首领还在，夺回人类自由的胜率会很高。
损失的，只不过是一份终无结果的追寻。
——如果，早些放弃克拉克，我至少还能翻盘。
但终究发现，那只是另一个自己的视角。
呵，可笑的自己，可笑的结局。
呐~布鲁斯，你知道吗……
【你知道你失去了什么吗？】
[底线。我杀人了。]
[但，我还有机会，我还有值得奋斗的目标。]
这样的回答，真是愚蠢，早已失去了理智，却仍旧在……
【自欺欺人……】
在生命的最后，布鲁斯毫无顾虑地，嘲讽着自己……
……
……
【Maybe you are right.】
【是我自作孽吧……各种意义上……】
【如果，我的演讲在第二场……】
那么，克拉克会不会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意识，至此终止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【未完待续】
PS：
①“So-S-c3”文件的编号，全称为“Surgical operation-Superman-chest3”即“外科手术-超人-胸部3号”
②露易丝不知道布鲁斯是蝙蝠侠，但她与超人有保持定期交流，再加上悲剧前对超人的了解，因此明白两人的感情（至少能断定超人会去挡子弹）。
③下篇会交代“灰蝠中弹”世界的后续故事，以及“白超中弹，灰蝠死亡”世界的结局。
PPS:
我当然不会让灰老爷白死的！！
说好了HE的！！
（暗搓搓补充一句）
——“s*****s*”也是HE
